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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客诚品陈年:一个实在真实的现代晋商 初恋决定一生方向

   发布时间:2009-11-05 00:55     浏览:2497    
核心提示:晋商陈年  山西人经商是有传统的,但不是每一个山西商人都能成功;山西商人发达是经常的事情,但不是每一个成功的山西商人都值得细读。我们是把陈年当做IT达人来看待的,但发现不是:一会儿谈数字化生存,一会儿说麦田里的守望者,转眼又在眼泪中写完自传小说这个声称初恋决定一生方向的山西商人,有着能让淳朴和精明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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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商陈年  

山西人经商是有传统的,但不是每一个山西商人都能成功;山西商人发达是经常的事情,但不是每一个成功的山西商人都值得细读。我们是把陈年当做IT达人来看待的,但发现不是:一会儿谈“数字化生存”,一会儿说“麦田里的守望者”,转眼又在眼泪中写完自传小说……这个声称“初恋决定一生方向”的山西商人,有着能让淳朴和精明互相抵赖的好玩儿。

    骑着自行车去报效祖国

赵本山说1+1只有在算错的情况下才会大于2,在回忆中重述并不能使得陈年的个人史诗变得更夸张,但的的确确陈年仅仅把同一件事情做了两遍,他的人生就从此不同了——那件事情还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打扫图书馆。

先是老师找他收拾学校图书馆,后来是同一个院里的阿姨找他收拾大院的图书馆,“那会儿刚上中学,也不怎么去图书馆”,“去了图书馆,突然发现获取的信息不一样了”;1985年,打扫图书馆之前,16岁的陈年是性格“乖巧”,从堆满“给大人看的那些书”的图书馆出来之后,陈年就变成了性格“乖张”。

陈年决定买辆自行车从读书的大连骑回老家山西闻喜,“也该到了叛逆的时候了,家里的老人也管不了你”;从老师到亲戚,从大连到太原,陈年找到的每个人都好吃好喝地招待他,就是没有人愿意为他掏买自行车的钱,支持他“报效祖国”的理想。

至于为什么选择自行车,而不选择火车,当时刚刚读完《西行漫记》的陈年说,“因为自己对祖国太不了解,对故乡太不了解了”。

等到陈年回到老家的时候,县城里所有的年轻人都一心思的计划着背井离乡;两年之后,一个中学校长,“胆子挺大”,听说了陈年的事情,将他招至麾下教初三英语。现在陈年对于那一系列事件的看法是,“幸亏当时年轻,所以没有变成教训,反而成为一段不一样的经历”。

男人就这德性

当问及陈年做“凡客诚品”为什么选择做男士衬衣的时候,陈年说因为女人太麻烦,买个标准化的内衣都要试来试去的,男人则不同,“男人就那副德性,他就是不试呗。”

陈年所说的“男人的德性”,在他身上的具体体现就是眯缝着小眼睛,不敢公开喧哗的笑,斯斯文文地说着自己一路上捡过的苞米棒子——他有意识地把过去40年间的起承转合,和大事记联系起来,然后一再说自己是普通人,只是历史的人质;是,看起来是这么个意思,大学的时候,兜里没钱背后没势也被同学拉去做钢材生意,职业掮客生涯被更老的骗子腰斩之后,“那会儿去鞍山,去丹东倒钢材,火车站住的全是倒钢材的”;挣了一两万块钱之后,又应朋友之邀,去做席殊好书俱乐部,然后做报纸的书评周刊,然后顺理成章地做卓越;一路做到今天,他的说法是,“别人都说你应该做点事情”。这样看起来,陈年本纪的起承转合简直太过八股了,他的问题不在于按照既定的创作方法执行自己的人生,而是在于根本没想过既定方法。

可是你能想象一个总是在随波逐流的人,能够在10个月内三次融资,而且还是在风雨飘摇的2008年?

但陈年的精彩并不在于缜密的计划书,相反他的有趣在于好玩儿和停顿,倘若一格一格地审视陈老板的故事,未必能寻获什么发家致富的登龙术,只是就在一个事情和另一个事情之间的缝隙处,因为只有在那里,一切仿佛都不靠谱,“买衬衣都不试”的潇洒被放大了,而这种放大需要看官们自己对于男人品质理解的悟性。正如陈年的朋友在他离开书评周刊投入因特耐特怀抱之时说的那样:文化界少了一面旗帜,互联网多了一个混混。

具体的体现如下:上一次是自行车的故事,这次是躲起来开公司。

读书多过数钱

许知远曾经用“时代的悲剧”一类的字眼形容陈年这一类的人,大意是“明明可以为文化做出巨大的贡献,却偏偏要去做一个商人”。许“知青”说这话是很有根据的,陈年在1994年来到北京,从职业撰稿人做到“成功”撰稿人;然后又和朋友一起去做读书俱乐部,“那个朋友很有意思,说我们搞运动吧,通过读书俱乐部搞全民读书运动”,“我是蛮想去的,而且他可以给我一个月一万块钱”——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年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小眼睛又眯缝起来,不敢公开喧哗地笑。做出影响很大的《书评周刊》之后,陈年又跑到卓越图书频道,这位前文化旗手给编辑提的要求却是“媚俗”,一定要从最大众的做起,“先适应规则,做好做强,然后再争取改变规则的机会”。

就这样,陈老师慢慢变成了陈总,但陈总觉得“自己骨子里还是个读书人”,“阅读已经变成每天必不可少的生活的一部分”。在亚马逊接手卓越之后,陈年遇到了“复杂的办公室政治问题”,而政治就意味着只有坚持立场的时候才会有个人自由,所以陈总又返回来变成陈先生。陈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拉起了“我有网”的大旗,紧接着做出了一件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自己关起门来写小说,投资人半年找不到他。

在陈年的自传体小说《归去来》中,主人公小时候喜欢吃土,喜欢喝羊奶,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陈年自己会情不自禁地笑出来,有些得意于自己促狭的样子,这个时候的陈年表现得温顺而斯文,和我们身边的大多数人一样,可是大多数人温顺是因为没办法证明自己的不温顺,而陈年最近“不温顺”的一件事情就是,进入一个已经有拦路虎的已开发市场,并且颠覆了它。

在这之前,他给投资商立下了军令状:五年之内不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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